['18648678', '术士修炼手册', '【本文章为中文sp小说大赛的参赛作品】\n\n这是一篇参赛作品,虽然只是擦了个魔法主题的边。\n这是一篇甜甜的、充满积极色彩的爱情故事,因为结局是:一个自卑自贱的小女孩在爱的包裹下,找到了真正的自己。??\n\n\n本文竟然是我的第一篇完结作品,也是第一次写单篇完结。故事素材比较杂,比如金庸的《神雕侠侣》,比如剑网三的同人歌曲《眉间雪》。\n大家伙有更好的名字还请告知,这个文章题目感觉很怪异??\n封面来源于烟山\n交流Q群:539667828', ['R-18', 'csnc1', 'spanking', '打屁股', '百合', 'F/F', '高潮'], '羽白', 0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术士修炼手册 [chapter:术士修炼手册] 一      白玉儿在台上立了整天,素白裙袍早已经染上污迹。焦灼连片、血迹斑斑的狼狈样子,一如八年之前。她仍跛着足,脸上疤痕丑陋,可头颅却骄傲地扬着。   “白玉儿,胜!”,台下传来连绵不绝的欢呼,望着她的每只眼睛都满含热切,可她全不在意。白玉儿没出席任何一场酒宴,不理睬任何一句恭祝,而是孤身一人悄然南下,赶赴一场四年前就定下的约会。   “师父说,我将来会遇见各形各色的人,会渐渐明白我对她不过是孺慕殷切,总有一日会嫌她烦见她厌,然后……然后便渐渐忘记她。”   “师父说,我的名声越盛,就越为名声所累,我会失去勇气、失去无视成见的胆魄……”   “可我明明想她想得发狂,明明恨不得告诉世间所有人:我,天下第一术士白玉儿,喜欢自己的师父!”         梨树旁那家烧鸡店早换了牌匾,八年物是人非,梨花却还如昨日。树下亭亭立着一道熟悉的倩影,身姿婀娜,白裙飘荡。   白玉儿缓步走近梨树,脸上渐渐绽出一抹欢快笑意,眼中亮起四年未有过的绚烂光彩。   可这光亮却转瞬黯淡,接着白玉儿脸上的笑也凝住了。   她看见石欣妍折断手中法杖,那是术士以心血蕴养、关乎生命的法器,杖拈折人亦亡。   “师父!”   石欣妍呕出一口血,倒在白玉儿怀中。   “人心的成见是一座大山,我不愿你受人指点,也不愿你避世藏名……又或许只是我太怯懦,忍不了非议,没有陪伴你的勇气……”   石欣妍仰躺在白玉儿怀里,语气轻柔:“你那日说得对,我对你的情意……与你是一样的,只是我从来不敢面对…”,石欣妍从袖口取出绢帕给白玉儿拭泪,擦去她脸上的灰土。   她显然自术士大比后还不曾换过衣衫,这一路风尘,身上更脏了。两人一个白裙飘飘,一个乌焦秽浑,她们拥在一团,渐渐就只剩下灰色。一切都和八年前一般。   八年前就是这一角绢帕,这一袭白裙,让她魂牵梦绕……白玉儿泪眼模糊,嗅着萦绕鼻翼的淡雅馨香,思绪随着漫天的梨花瓣飘呀飘,转念便飘回了从前。          二            那日的风很讨厌,因为风将烧鸡的香气送得很远。   白玉儿饿了两天,闻见香味怎么把持得住?她顺着香气寻到店铺,望着烤架上油乎乎的肥鸡,终于忍不住顺手牵羊。   白玉儿抢过烧鸡也不逃不跑,先是伸出舌头给鸡洗个澡,接着跪趴在地上缩起身子,将那只比她还胖乎肥硕的烧鸡护在怀中。   店里伙计可不会因白玉儿自觉摆出挨打架势的顺从模样饶过她。望着跪趴在地上的瘦弱丫头,伙计怒火中烧,于是将解下的腰带折作几股,狠狠抽向那只小小的、高撅的屁股。   “啪!”,腰带击打臀肉的声响听起来可怖,那伙计显然使足了力气。   “啪!”,臀上痛得钻心,白玉儿却不哼不叫,只是把身体缩得更紧,屁股举得更高。   “啪…啪…啪…”,一下接一下,不知打了多少数,白玉儿痛得浑身发颤,却始终撅高屁股承接腰带。   白玉儿不敢躲闪,她浑身上下就屁股蛋有两片肉,她怕腰带准头稍稍一偏抽在别处,会将自己打伤打残。   她嘴里咬着肥鸡,每挨一下就狠狠咀嚼一口,似乎这样能缓解痛楚,鸡骨头伤到她的牙口,那就将食物拌着血水佐着眼泪一并吞咽下肚。   “住手!”,冷冽的呵斥从背后传来,让伙计打人的动作顿住。白玉儿却并不扭头去望,她也不敢就此塌下身子,只是将烤鸡啃食更快。   “哪来的……”,那伙计转过身刚要发火,却瞅见石欣妍手中法杖。狰狞的面容立时换上谄笑,“术士大人……”。   石欣妍口中吐出一个“滚”字,接着扔下钱袋,瞅都不瞅那伙计一眼。她看着跪撅在地上嚼着骨头的邋遢乞儿,莫名有些心酸。   石欣妍扶起白玉儿,接着手腕一翻,掌中便出现一块酥饼。   “吃这个!”鸡骨架被丢掷在地,石欣妍握住白玉儿冰凉的小手,将酥饼放在她掌心,随后又取出一张极软极白散发幽香的绢帕,轻轻擦拭起她油腻的唇角。   白玉儿一愣,仰头望向石欣妍。   两人目光相接,白玉儿看见满树梨花在她背后盛放,看见了石欣妍怜爱的眸子、唇角勾起的温柔。这满脸温情哪怕见着自己狰狞的靥颊也不曾褪去。   “那日的风很温柔,梨花被吹得缓摇雪瓣,我嗅到了世间最沁脾的香气…”   石欣妍倚靠在白玉儿胸膛柔软,听她述说往日坦露心迹。   “你既然见我第一眼就决意相随,又为什么要拒绝拜我为师、跟我学艺呢?”   “那是因为……”,白玉儿想起那时的心思,忽然有些好笑,有些难为情。      目光相触的一瞬,白玉儿就觉魂被勾了去,接着便愣愣怔怔由她牵着手走进了从前未曾设想过的世界。   “你虽然年纪大了些,但根骨不错,要不要跟我学魔法秘术?”,温柔的声音让白玉儿回过神,她不敢再看石欣妍的眼睛,于是盯着石欣妍白皙娇嫩如削葱般的芊芊玉指,盯着她手中那块擦过自己脸颊后变得乌黑的绢帕。不知是自卑还是什么情绪忽然间涌上心头。   “她怎能对我这样好?”   石欣妍不知女孩心思,见她并不答话,又补充道:“学了魔法,日后有坏人打你便可以打回去”。   “我偷抢人家东西,挨打是应当的,我不要学”,白玉儿脸上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,她似乎有些责怪刚救下自己的恩人。   石欣妍一愣,从来没有人会推辞成为术士的机会,更没有人会拒绝她的好意。   白玉儿偷眼瞧见了石欣妍的愣怔,继续说道:“你仗着武力欺负人家,你才是坏人,我不要你搭救,更不要跟你学什么秘术!”   石欣妍被噎住,半晌说不出话,接着气得发笑:“好,你不愿学,我偏要教。乖徒儿,先磕头拜师吧。”   石欣妍压住白玉儿肩头,轻轻一按,白玉儿顿感吃力,双膝一软不禁跪倒在地。   她知道自己拼不过力气,于是仰头噘嘴,朝石欣妍脸上狠狠吐了口唾沫。   石欣妍身上黄光一闪,唾沫星子又被弹回白玉儿脸上。   “臭丫头,还真是不识好歹!”石欣妍柳眉倒竖,脸上显出恼意,接着手中法杖往地上轻轻一磕。   白玉儿刚擦去脸上唾沫,抬起头就发现自己已身在别处。她还来不及打量张望,又被石欣妍一把拽到膝上。   “我再问你一遍,愿不愿拜我为师?”,说话间,白玉儿衣裤已被扒下。   白玉儿趴在石欣妍膝头,感受着臀上肌肤的冷意,下腹却不知怎么烧起一团火来。她心脏忽地狂跳,似乎要从喉咙跳腾出去,于是一时间哑口无言,竟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害臊发窘。   石欣妍没听到答话,于是横掌覆在那只干瘪的臀上。小姑娘瘦得令人揪心,石欣妍一掌就能盖住大半臀肉。   “不…不要”,声音微微发颤,白玉儿感觉自己好似要哭出来。可是……可是她明明毫无惧意,而是另有一种期冀的情绪漫上了心头,就如久旱的田地渴望一场春雨,就如今早那只烧鸡留在唇齿间的滋味。   “不要!”,白玉儿声音又忽然坚定。她在抗拒什么呢?臀上将要泛起的痛感么?白玉儿看见自己身上的污迹染脏了石欣妍的白裙,想起来覆在自己臀上的手掌是那样的莹白。   她剧烈挣扎,想要跳下石欣妍膝头。   “啪!啪!”,白玉儿如遭雷殛,臀尖泛起的感觉并不是疼痛,而是入骨的酥麻。   “嘤呜…”,臀瓣各自印了一记巴掌,使得白玉儿乱扭的身躯停了下来,躁动的心也渐渐安适。   “啪啪啪…”,掌臀交击,声声清脆,白玉儿好似失去痛觉,只觉得火辣的巴掌如雨如雾,淋落臀股留下一痕春意,接着又将那片荒芜濡湿。         白玉儿悠然追忆:“我乞讨时,从来没有人亲手递过东西,他们嫌我脏嫌我臭。你却将酥饼放在我掌心,你却愿贴我那么近,用白绢给我揩嘴”,白玉儿舔了舔唇继续道:“我浑身乌黑,你白裙白面,像一团雪,我瞧你一眼都觉得自惭形秽。我不要你对我那么好、离我那么近,你就是踢我骂我,远远看我一眼,我心中就已经无限欢喜。”   白玉儿眸子里满是温柔,“你好心好意,我偏要不识好歹。我那时心中不知怎么想的,就想惹你生气,招你打我,好教我瞧一瞧你恚怒时的模样!”   石欣妍也笑了起来:“我若是当真不再管你,你该如何?你就是贱骨头,喜欢受人打骂。”   白玉儿将脑袋探入师父怀里,娇声道:“旁人若想欺侮我,有师父护我,我只愿让师父打叫师父骂。师父若是恼我,便取板子狠狠打我屁股。我只求……只求师父不要死……”   白玉儿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,“师父打我屁股,我实在欢喜得很。自师父走后,我重又开始每日使板子责打自己,只是板罚过后,再没有人为我敷药了……”             三            “师父,你当初责我的那柄檀木板子,我一直随身带着,每夜要枕它入睡……”   石欣妍看着白玉儿取出的那柄檀木硬板,听她说甘愿被师父责打屁股,心头忽然起了异样,只是一时又不知何处有异。   “我怎么不知你这样心甘情愿地挨罚板子?我记得早些时候,你不听话,我每每扒下你衣裤,不等巴掌落在臀上,你就哀嚎起来。打你几巴掌,还不见臀肉变色,你就扑在我怀中一个劲地哭……”   原先身量单薄的小女孩渐渐丰满圆润,她挺翘的屁股蛋也已是自己一掌握不住的丰盈,石欣妍心中不由感慨:“玉儿怎么就忽然长起来了,她以前那样瘦小……她学艺时那样惫懒、那样愚笨,怎么转瞬竟成了天下第一呢?”   石欣妍揉了揉白玉儿脑袋,想起徒儿当年也是这样俯在自己怀里啼哭撒娇,可是两人之间的情感不知何时起生出了许多奇怪变化。这种变化,让石欣妍惶惶不安……   “你根骨绝佳,怎会学不懂?入门比别人晚了几年,便更要努力勤勉。像你这样惫懒,怎能学会秘术?”,石欣妍满脸怒容,将白玉儿好一番痛骂。   “师父息怒,玉儿知道错啦!”,少女显然被骂惯了,非但毫无惧色,面上还挂着几丝嬉皮笑脸的神情。   “玉儿实在愚笨,进境太慢,可有师父在,便没人能欺负我。我学不会术法也不妨事的……”,她噘起嘴,说完便要撞进师父怀里撒娇使赖。   “我让你起身了么?”,清冷的声音让前冲的动作一顿,白玉儿不可置信地望着冷峻威严的师父。   “跪下!”,厉呵声吓了白玉儿一跳,她慌忙跪倒再不敢抬头。   石欣妍微微颔首,开口道:“我怜你体弱,始终不愿逼你太紧,你平日躲懒顽皮,我也至多呵斥几句。而今你身子骨已调养好,就不能再如以往一般怠惰。”石欣妍说完话,手心翻出一柄檀板,那板子长有尺余,宽数寸,石欣妍掂在手里似乎颇有份量。   白玉儿望着那柄宽厚檀板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屁股,她心底不知思索起什么,面颊上竟渐渐升起一朵红云,她抿嘴咬唇,凤眼含春,一幅媚态妖样。   “……静心凝神,经由法杖细细感受天地间的土灵魔力,接着接引魔力裹住全身………蠢妮子又发什么愣!”,石欣妍正滔滔不绝地传授秘术习练精义,扭过头却发现蠢徒弟跪在地上神游物外,似是半点没听她讲话。   石欣妍气得暴跳,冲过去扬起手中板子便重重拍在白玉儿鼓蓬蓬的屁股上。   “哎呦…”,白玉儿臀尖吃痛,清醒过来。她斜溜着眼,瞧师父手中厚实板子又要落在自己屁股上,赶忙吐了吐舌头,依言运功。   石欣妍见白玉儿周身土黄色光芒黯淡斑驳,仿佛疾风中摇曳的烛火下一刹就要熄灭,眉头不禁紧锁。   “这么久了,还学不会吗?我还期望你能在术士大比中夺魁。你这样不成器,我当初就不该收你为徒……”。   “师父!”,白玉儿闻言悚然而惊,急得两行泪水夺眶而出,“师父不要赶我走,玉儿今后会用心学的,玉儿往后一定听话,倘若我再惹师父生气,师父就用板子狠打我屁股,我屁股感到痛,便不敢顽皮……”   石欣妍见白玉儿哭得悲痛,心中好笑:“我那么苦口婆心劝你勤勉,你全不放心上,如今说两句气话,你反倒当真了”,石欣妍越想越觉有趣,不禁莞尔。   白玉儿心中惶急全被这满脸笑意化开,她止住泪,看着师父明妍的笑靥竟有些痴了。   石欣妍嘴角的笑意倏忽收敛,正色道:“方才可是你亲口说的,叫我使檀板打你屁股”,见白玉儿连连点头,她才继续道:“那便好,明日起我每日罚你一百板子。你将魔力裹住全身来抵板责,若你捱打时撑持不住,我可不会收劲,你一日无法凝炼魔力,屁股便多吃一日苦头……”      说起侍师学艺的那段日子,白玉儿心头渐渐热切起来,相别四载,她今日总算见着师父,已经决心将自己一切心思全盘托出……   况且,这些话再不说出口,恐怕往后也没有人听了。   “莫要说师父你了,我自己有时都琢磨不透自己心意。我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想念……想那只掴在我屁股上的巴掌。可是……可是我又怕得很,怕我挨了你的打,之后便再敛不住性子。怕你见了我的贱相,会嫌憎会不要我……”   泪珠闪动间,石欣妍渐渐看清了往昔。         “土灵术法,至坚至韧,你心思仁厚,不喜与人动手,随我习练土灵术法最好不过。”,石欣妍手中檀板轻轻拍了拍白玉儿挺翘臀部,继续说道:“你既已下定决心,甘愿舍出皮肉,那我也不再心慈手软,趴凳上去罢。”   白玉儿神情娇羞怯怯,脸上面皮红透,却并不忤逆。她手中法杖一转,身上亮起淡黄光芒,接着举步踟蹰,慢腾腾挪至条凳,趴俯的动作也是犹犹豫豫,石欣妍等的不耐烦,上去一把将女孩按趴,接着又腾出手除净她身上衣裙。   “咿唔…师父,你……做什么”,白玉儿脑中渐渐空白,喘息粗重起来,她甚至半阖了眼,两条修长白腿不经意间纠在一起。   “师父……我想要你……要你……”,喉间传出无意识的低语,白玉儿早忘了撑持魔力,她身上光芒散去,手中法杖无人驱使也缩回了掌心。   “我叫你走神!”,石欣妍勃然大怒,她见白玉儿这般轻易散了功,心道小妮子用心不专,气得脸上一黑,扬起板子便狠狠抽落臀峰。   “哎哟~”,狠辣一板将白玉儿绮思邪想全给打散,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练功。   石欣妍所授修炼之法委实粗蛮,她叫白玉儿运转土灵魔力附在身上,接着以檀木硬板狠责屁股。她在先已说好了的,每日需打足百下,且白玉儿每挨一板便要高声唱数,报错报漏就从计数错处重新打过。   至于捱打时可否哭喊则并无要求。白玉儿屁股挨着板子,若能稳住气息宁定、保持心神不乱,自是随她哭喊。   “一”,白玉儿匆忙报数,接着便想敛息凝神,重新召出法杖,施展魔法。   石欣妍怒意未消,一板责过又接一板,打得快而厉、稳而准,根本不给白玉儿喘息机会。   “哎呦……二!师父……三……饶……四!师父饶命呐!”,臀上疼痛纷至沓来,白玉儿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说出口。   “啪!”,宽厚檀板覆盖整个臀丘,两座高耸山峦全给挤扁削平了去。   “五!不要……六……打啦”,白玉儿又痛又急,慌乱之下根本召不出法杖,又如何施法护持?   一百板子确实难捱,因此石欣妍并未说定这些板数何时打完,她起初还存有慈念,想着若徒儿捱不住,便容她歇息。   可是白玉儿实在气人,板责还未开始便已经心神懈怠,“你既不愿运功相抵,便好自受着吧”,石欣妍念及此节,冷哼一声,将板子打得更重更快。   “啪—啪—啪……”,饱满而细腻的臀肉随板责弹颤不绝,在朦胧晕散的月曜下,仿佛一片片拼凑起来的磷光。   自拜师之后,白玉儿好久没受到过这样的痛打。石欣妍待她很好,比之当初她身子已发胖许多,尤其两只臀儿好似因有过挨打的底子,长得更是饱满浑厚。   “二……十…二”,白玉儿圆鼓鼓的屁股蛋上已经印下数十道板痕,让她糯润的臀股肿起寸许,更显丰隆。   “二……十五”,板子越到后面就越是难捱,二十余板已将她整个臀面涂上一层胭脂。   “啪啪啪…”,热辣肿痛从臀峰一点点传递到全身,就如一团火焰迸散开来,燎得她心焦口燥。她已经无暇计数,不是因为难耐的痛,而是靥颊、腹内、心尖儿,浑身上下都已经灼热火烫,“师父……狠…打玉儿……”,心神全给股间错落的檀板摄去,白玉儿星眼朦胧,嘴里咿咿呀呀,唇角牵出根根黏亮银丝。   她双腿越夹越紧,口中娇吟越来越低,正自意乱神迷忽感腿间似有热流溢出。   “嘤……”,强烈的快意让白玉儿心神一清,她赶忙锁收玉户,莲瓣紧含,可是檀板依旧不停,“啪—啪—啪……”,板责越重,欲念就越难按捺。   “不要!”,白玉儿从凳上滚落,石板冰凉的触感稍减欲火,她总算没在师父面前失态。      “我许你下来了么?板责计数够了么?”,白玉儿两片臀瓣都已经乌紫发亮,隆肿不堪的惨状让人目不忍视。   “师父…不要再打了,玉儿屁股痛得厉害,实在捱不住了……”   “趴回凳上去”,石欣妍语气不容分说。她很想饶过白玉儿,可她心软过太多次,她决心今日定要将徒儿打疼打怕才罢休。   “我耐心讲授,你从来不听,我罚你板子,又不愿受。既然如此,你往后不要叫我师父了”。   白玉儿心中恍惚一颤,刹那间从心窍到唇舌都变得冰凉,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”。   白玉儿并不怕疼也不怕痛。她真正隐忍着的,是羞于启齿的欲望、是离经叛道的绮念。   怅惘之中,白玉儿不断升起了一个孩子般执拗的兴致:可否试一试,师父知晓了会如何?   “师父,玉儿…玉儿真想……”,白玉儿仰头,直视那双藏着温柔的眸子。   话音忽地一滞,她在师父眼中看见了自己清晰的倒影,看见了一道狰狞的、划过了她整张脸的疤痕。疤痕的结口处紧紧地收敛着,仿佛永世的缄默与永生的闭口,“她是师父啊……”。   她是洁白的,而我乌黑着,她是骄傲的,而我卑贱着……   白玉儿不敢赌,她已经拥有了许多。她固然想要索取更多,可是……可是她更害怕失去。   摊开的掌心光芒渐盛,法杖迎风一幌,终于出现。 “玉儿真的知错了……”,光华沛然流转,土黄色的薄雾裹满全身,白玉儿趴回了凳面。   ……   庭院中噼啪炸响数月不止,臀上青肿紫斑积久不消,白玉儿强忍着,却并非忍痛,而是强迫自己忘记那触手可及的欢愉。            四            看着白玉儿满脸的羞意,石欣妍脑中忽然炸响。她口中说出的露骨话语、手中那柄自己早已遗弃的檀木硬板、还有泪眼中饱含的欲念………一切疑问都有了答案。   “原来那个时候,她就起了心思…”   从前不曾注意过的那些目光,这时想起了,竟是如此甜蜜。石欣妍不禁问道:“你对我的心意,在那日……我将你横在膝上掴你屁股时,便生出了么?”   世间情动,不过月色浓浓檀板香,杖击臀股啪哒响,白玉儿脸上荡漾起的羞赧晕红是最好的回应……   “要问我是何时爱着师父的,我哪里说得出?兴许是第一次遇见时飘飞的梨花瓣,兴许是那日臀尖泛起的痛,兴许是分别那日见到师父湖水中莲荷般的胴体。兴许是每日檀板责臀的炸响、每夜躲在窗前听到师父均匀呼噜声,兴许是一碗师父亲手烹调的羹汤、一柄亲手削制的檀板……”   “师父,这些话我藏在心里藏了好久,我爱你爱得要命,你打我板子更是说不出的欢喜。哪怕给你将屁股打肿了打烂了也是情愿的!”   石欣妍第二次听到白玉儿这番话,终于恍过神来,才知晓徒儿心底压藏着这种不为人知的畸情与隐秘。   情意是不必说出口的,她愿给你打,那胀红的屁股蛋已胜过世间最动听的情话。   原来檀板叩臀奏出的悦响就是告白,就已经将徒儿藏着的所有难启齿的心思,一一道明。         “峨山湖水对术士修炼大有裨益。玉儿,你也快些下来……”,石欣妍浮在湖中,脸上神情惬意,说不出的舒服受用。   “嗯呐”,白玉儿看着氤氲水雾中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,顿时红霞扑面,“我这就下来,师…父,你先转过去”。   “怎么?玉儿害羞啦?从前你犯错时,我打你板子为你敷药,身体上下哪里不曾见过?有甚么可扭捏的?”,望着立在池边忸怩踌躇的徒儿,石欣妍忽然有种将她剥光了拖下水的冲动。   “师父~,玉儿已经长大啦…”,白玉儿背过身轻轻解开衣带,又捏了捏胸前两团白肉。   “是呀,玉儿长大了”,石欣妍心头没来由得蒙上一层忧郁,“玉儿真的大了,她好久不曾钻到我怀中撒娇……”。   “长大了好呀!再过些日子,玉儿就可以嫁人咯”,没人知道石欣妍这句话出口时心底有多难过。   “玉儿不要嫁人,玉儿要永远侍奉师父!”,白玉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般。好似为着证明自己,她缓缓贴近石欣妍,“师父,徒儿给你擦洗身子”。   眼前挤进两团惹人艳羡的硕乳,鼻间也萦绕着幽淡清香。两人几近贴面,白玉儿第一次见着师父裸体,觉得她双肩窄滑而圆,酥胸高耸,就如天上的仙子,水汽中慢慢蒸腾着一股让人心醉的气息,就如醇陈的酒酿一般。   石欣妍绛唇丰润,眼波闪动,面颊微红愈堪娇媚,白玉儿看着看着不禁全身滚热,再也难以克制,情不自禁得勾住石欣妍脖子,欲往她唇角吻去。   “好啦!好啦!多大的人了,还抱着师父撒娇,你这样长不大,将来怎么嫁的出去?”,石欣妍一把将白玉儿头脸推开,若无其事得挪动身体,与白玉儿离远了些。   “嫁不出去便嫁不出去,玉儿以后嫁给师父便是!”   石欣妍心下砰砰直跳,有意板起脸来,可她唇角却浮出一抹笑意,“真是胡闹,哪有女子嫁女子,徒弟嫁师父的?”   “玉儿不管!玉儿不管!玉儿偏要嫁师父!偏要嫁师父!”,白玉儿终于撞进了师父怀中,撞得石欣妍心口揪痛。她紧紧抱住白玉儿,好似要与她融为一体,一股久违了的复杂情感从心底升起。   “尽会说笑,再胡闹,师父又要打你屁股啦!”,巴掌穿过水幕,轻轻拍在了白玉儿光裸的臀上。   白玉儿心底忽撕裂般一痛,她缓缓抬起头,泪光盈盈的眼中满是倔强,“玉儿没有说笑!师父愿打便打好了,白玉儿爱着师父,哪怕被师父将屁股打肿了打烂了也是情愿的!”   “你……你说什么浑话?徒弟自然是爱师父的,可终归要嫁人不是?”,石欣妍心头泛起一阵绞痛,她心中说不出的欢喜,迫切地想要去吻徒儿,可石欣妍终是松了紧抱徒弟的手。   “不!师父,我心里知道的,我爱你,那种喜欢不是师徒、不是母女,更不是姐妹……是想抱你想吻你想同你睡觉的喜欢!”。   石欣妍怔怔地看着徒弟,她看见白玉儿眼底有几分怯惧,有几分释怀,而更多的是深挚浓烈的爱。   那爱意让石欣妍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惶恐情绪,她大声呵斥:“荒谬!我们皆是女子,更遑论我是你师父!”   石欣妍听到这样的表白,又给白玉儿双臂环抱,不禁心神荡漾,乳尖两点娇红枣粒都麻痒起来。她竭力按抑心中的畸异悸动,终是狠心反拧住白玉儿双臂。   “逆徒,你敢犯上妄为!为师今日就将你毙于杖下!”,法杖裹着明黄光芒朝着白玉儿兜头打下。这一杖力逾千钧,下落快若电闪,白玉儿丝毫不怀疑这一杖的威力,可它终是停在了白玉儿眉睫顶上。   “我许久不曾打你,你便生出叛逆之心。好啊!好得很,你既甘愿被我打罚,我今日就遂你心意”。   石欣妍冷笑连连,一把将白玉儿按倒在湖边,举起法杖朝她那白而发亮的臀丘打下。   “哎呦!”,白玉儿低声痛呼,声音娇得发腻。她愿被师父推搡打骂,因此身上全不使力,再被狠狠打了一杖,身形不稳一下子扑倒湖中,于是那两团香雪臀瓣沉入水面。   “啪啪啪…”,石欣妍接连挥杖。白玉儿臀面上波翻浪滚,湖水漫淌,又被打得飞珠溅玉,噼啪作响。   “嗯哼……”,白玉儿下身隐在湖中,渴盼已久的疼痛让她玉穴内春水涓涓,两瓣粉嫩唇儿翕合吞吐。湖底恰有泉眼,潮涌波澜将凉沁沁的池水不住往白玉儿下身浸灌。搅得她面颊酒晕潮红,一手撑拄湖边沙地,一手已在幽秘桃源抚摸一遭。   石欣妍浑然未觉,手中法杖仍挥舞得虎虎生风。白玉儿臀瓣高耸丰翘又糯软弹绵,法杖狠狠击在臀丘斫出一道凹陷,接着臀皮颤动又将法杖高高弹回。   白玉儿前阴酥痒清凉,后臀疼痛火辣,一时间仿佛冰炭加身,难过中却更有一层幸福的兴味。   “今日我便打死你个逆徒!”,石欣妍含怒出手,法杖包裹魔力坚韧难当,杖杖落准臀尖,直打得白玉儿两条玉腿不断挣动,两瓣肉丘耸癫摆扭。   她早年受师父粗蛮法子磨砺,臀股受杖便下意识运起魔力,只见光芒一亮,玉臀上裹起一层明黄薄雾,一下子抵了师父数下杖责。   那杖痕凌乱的屁股终于得闲稍歇,肤色也重新恢复白皙。石欣妍冷哼一声,“徒儿果然大了,我倒要试试你长了多少本事!”   石欣妍法杖光芒更盛,明黄雾气似乎凝如实质,接着这道雾气便狠狠抽向高撅的雪白圆臀。   一杖、两杖、三杖……   “啊呦…”,随着白玉儿一声痛呼,法杖终于结结实实抽在屁股上,在她臀股雪色上印出一抹红痕。   “一…二…嗯哼…三…”,臀间痛意借着高声计数发泄出去,白玉儿收了法杖,不抵不闪,她不愿再隐忍了。   “二十七、二十…八……”,石欣妍听着徒儿微颤的呻吟,手下杖责一顿,“这一次该如何呢?捱满百杖,就饶过玉儿么?”   “啪—啪—啪…”,臀肉上炸响的每声“噼啪”,都好似敲在石欣妍心脏。法杖是能轻易捱过的么?百下杖责尚未过半,白玉儿丰隆柔腻的屁股蛋上已肿烂得一塌糊涂。   双手剧颤,眼中的泪簌簌而下,石欣妍已经挥不下杖了。   看着俯在湖边似乎奄奄一息的徒弟,石欣妍生出无尽悔恨。悔自己当日要强迫白玉儿作自己徒弟,恨这天底下两个女子不能结作连理。   “你自幼一人,哪懂什么情情爱爱?千错万错都是为师的错,我若是早日发现你存有这番心思,稍加引导,也不至于……”   “不!师父!玉儿懂得……玉儿一直真真切切地知晓自己心意……”,白玉儿还是第一次这样不讲礼数地打断师父的话,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表明心迹。   “玉儿自跟了师父,总觉一切如梦幻般,我好怕有一日醒来,师父不在了,天底下又只剩我一个。我被狗咬跛了脚,连自卖去大院府邸打杂都没人要,待我年纪大了些,便有人要勾我去烟柳巷子做活……我就划烂自己的脸,将自己染污染脏,此后就再没有人正眼瞧过我……只有师父愿意抱我、给我揩嘴。我又蠢又笨,瘸着腿破了相,一点不讨人喜欢。倘使今后有别人喜欢我,也绝不像师父……”   白玉儿扭头望着石欣妍,眼中射出的火热似也烧灼了她,让她的身子如水融化。   “玉儿无时不刻不想着师父,夜里常躲在师父窗前,听师父熟睡的呼噜声。师父,我知道的……你也爱我对么?”   “住口!不许说了!”,石欣妍不知道自己因何恼怒,她一手按住白玉儿纤腰,一手重重掴向已经糜烂洇血的臀丘。   “我从前不懂,后来就懂了,师父魔力高深,怎会发觉不了徒儿躲在窗前?我想……每夜我睡熟后,师傅来给我掖被角,也会借着月光瞧我吧?”,石欣妍怒不可遏,打得白玉儿股间肥肉乱颤,打得自己手掌都染满了血。   “师父,打死玉儿吧!玉儿屁股生出来便是叫师父打的…师父掴得越痛,玉儿便越是欢喜……”。   “住口!住口!住口!”,石欣妍心如刀绞,她见臀皮上已无处落掌,心里终是不忍,便又挥掌往白玉儿腿根儿掴去,“啪啪啪…”   白玉儿只觉大腿根部发木发胀,更有掌风呼啸直往她腿缝私处拂去,立时感觉浑身酥软无力,好似身上骨头俱被抽取了去。   “啪啪啪”,腿根软肉也给打得绯红一片,臀腿上那只巴掌如火炭般热烙,令白玉儿情兴勃发,尾把骨里似乎渐渐泛起酸麻,她喉间发出一声声难抑的柔媚娇吟。她真希望师父的巴掌永远不停,哪怕自己死在师父掌下……   “啪!”,巴掌不知何时轻柔许多,就像情人的触抚,抚遍臀股每一处肿烂皮肉。   白玉儿情难自已,双腿下意识夹住了那只柔滑的手,她的吟哼不再低声,而是如高歌般的畅响,“嘤呜~”,几年前就应该迸射出的浆液丢了石欣妍满手。   “你……你松……开”,石欣妍再也端不出师父的派头,她脑中混沌一片,只想远远逃开,于是狠狠往白玉儿臀上掴了一掌。   一阵眩晕袭人心海,白玉儿不禁想到:这巴掌若能永远永远印在她臀上该是多好……             五            从来是自己躺在师父怀里,白玉儿忽的想起这恍若是自己第一次让心上人憩在自己怀中,而这竟然已经是最后一次了……   “师父以为我经多了事、见多了人,便会移情别恋?可是他们每一个都不是师父。师父以为我成了天下第一便会忌惮旁人口舌?玉儿偏要告诉全天下我爱着师父!”,白玉儿不断擦去石欣妍唇角溢出的血,可急得她直淌眼泪,血迹仍是擦不净。   那日醒来,她看见了沙地上的字迹,她隐约知晓那是师父委婉的拒绝。可是她不愿相信,她臆想这是一道考验,因此决心向师父证明,证明自己不顾世俗、矢志不渝的爱意。   “师父…你不要死,玉儿明明已经通过了考验…”   “傻徒儿,横在两个人心间的沟壑从来不是旁人的偏见,而是自己的意念。我从见你第一面就当你是我的徒儿,此后也就只能是徒儿。你心中觉得我再好也是因这一层师徒之缘生出的……若我真心爱你,就不该应允了你。玉儿啊,不是所有的爱都需握在手中的……况且,我也不愿让你受人议论受人轻视。”   徒儿长大了,曾经稚气的脸蛋而今已愈堪娇媚,她脸上始终洋溢着饱满而凛冽的灿烂,让横亘的那道疤痕都遮掩不住她的风采。看着已是天下第一的徒弟,石欣妍不禁笑了出来。她眉梢眼角全是笑意,笑得是那么骄傲、那么甜蜜,连身上的痛楚都忘记了。   她是洁白的,风骨剔透着,她是乌黑的,兀自锋凌着。   “玉儿呐,无论是八年前那个瘸腿破相的小乞丐,还是如今的天下第一术士,从来都只有一个你。以后也许会有许多人因为你的名声因为你的才貌与你结识,但总有人喜爱的是全身心的你,他们只是见不到你狼狈的样子,他们只是遇不到当年的你。他们与师父是一样的,只是师父幸运些罢了,世间那么大,总有人比为师好过一千倍一万倍……”                六            “师父,你跟谁学做的烧鸡,怎么这样好吃?”,小女孩一手一只鸡腿,啃得不亦乐乎。   师父取出洁白绢帕轻轻擦拭女孩油腻的唇角,“因为啊……因为师父的师父一直以为师父喜欢吃烧鸡。”   “师父的师父?……师父也有师父吗”,小女孩眨眨眼,露出一丝顽皮的笑意,“那师父若是犯了错,也会被师父的师父脱光了衣裤打屁股吗?”   “好啊!胆子肥了,敢戏弄师父?看为师今日不把你屁股打烂!”,那白裙飘飘的年轻师父眉头一蹙,伸手便要去捉女孩。   小女孩轻巧躲过,慌忙跑开了,她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,“哈哈哈,师父原来也会被打光屁股……”,银铃般的笑声远远传开,惊飞了密林中的鸟雀。       小徒弟如果知道自己的师父喜欢让人打屁屁,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呢?          原始地址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18648678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或者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eries/18648678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